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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心‧問秋

好不容易等到一個晴朗天氣與舒爽心情,被吃飯傢伙延遲許久的 townstroll 索性換個場景。這條小徑與小鎮的主要街道長度差不多,好幾次遊蕩其間,有一種類似的溫柔隱隱浮現。我想像兩者之間繼承著某些時空性格。 雖然秋天假日的貢寮車站因為草嶺古道賞芒行程稍顯熱絡,不過東北角主要客服大多集中福隆,人潮想當然給引了過去。加上貢寮站前主要街道有著後街的尺度,那讓我得以怡然走完這段銜接路程,還能分出一絲專注在這方陌生土地:昔日搭火車時所刻畫的貢寮印象,那份疏離究竟來自視線的高差?玻璃的隔閡?光線的轉變?過去我無法想像住在鐵道旁的人家如何忍受震盪與轟隆,但當我踩在這條街,住家與鐵路僅隔著馬路,鐵路後方是由河道圍繞的偌大溪洲... 突然之間,來來去去的火車所意味的不再是干擾而是安穩。我想起老愛坐在門邊看流動人群的奶奶。 在貢寮國小前,熟悉的下坡帶我邁向不熟悉的空間體驗。 經常,隨興所至的漫步到頭來成了醍醐灌頂,甘露滋心,讓我清楚明白自己視而不見的能耐與強固的傲慢偏見。這一次也是,尤其得知那座原本於我心中極度睥睨的張牙舞爪廟宇並非信徒輸人不輸陣的金錢拼場,而是為了感戴她所承載的責任與記憶... 唉唉,俺真是狗眼看神低啊~或許信仰建築本該呈現每一個時代、每一處地域所對應與結合的人間相信。 腳下虛空讓人寒怯的「德心閣」擁有德心街最美麗的景致,這座附著於道路駁坎的休憩棧是如此自然的衍生,讓人幾乎遺忘它粗陋的表皮僅是一般工程廢棄的臨時建材。陰影對比前方的亮麗,馬路一邊的石垣與老榕樹圍塑出與路人共享的氣氛。只是... 當代的馬跑得特別快,俺從來不知有這處驛站存在。 從幽暗到明亮、從狹迫到寬廣,我無知的踩著與台灣總兵同一個方向的步伐... 趕去刻字的他不知道有無興致享受此刻柔和的光、舒爽的風、輕柔的落葉?     相關連結:     初穗紅蕊舞秋芒 - JOSEF'S YAMAASOBU 貢寮單車行 - 影像逆旅,讓心出走 德心街 德心宮榕樹 德心宮入火安座大典,風雨中順利落幕 貢寮 三貂角上鑑古今--貢寮 、 貢寮相地方沿革 台北縣鄉道基本資料 ( html ) 河流景觀特質評估之研究~以台北縣雙溪為例 by 譚偲 貢寮人社區報 楊南郡<尋訪月亮的腳印>  

烏石堤‧鬼飛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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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的 graffiti 以文字告白居多,弄得北堤儼然成了晴空底下的告解室。有些文字令人捧腹、有些文字直白但誠懇。有時候我忍不住想,假如情人一定要刻點什麼以銘心、旅客一定得保留下什麼以為誌,那不如饒了生物一命,通通轉移到這個巨積混凝土怪物身上來吧! 相較於 graffiti 界常見的表現型態 ,我更愛這種非專業領銜的情緒表現。然而堤防公開性一旦達成,以人們追求表現極致的慣性,眼前的這些必然成為歷史的殘影。有什麼方法即能保留階段性特色、提升創造性與參與性,好讓烈日下表情漠然的防波堤變成人們駐足的 playground? 我又開始了一廂情願的 fancy : 鬼飛踢擂台賽 三年一輪(還是每年陪著搶孤一起辦?) 民眾票選上一屆最富特色的graffiti 做為保留,其餘容許覆蓋 民眾報名認養新一屆塗鴉分區,每一個分區必需與周邊的參與者協調 buffer zone 的處裡方式 邀請藝術家參與區間創作 相關構想: 防波堤內有啥法令限制? 除了塗鴉,能不能進行立體創作?例如馬賽克、視覺藝術、甚至結合兩者作為攀岩場地? 使用材料的汙染限制 相關資料: wushiport.pier

Those were the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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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對「這輩子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扮演的女主角是個孕婦」這件事耿耿於懷,我幾乎忘了小時後與天主教的淵源,雖然每天穿梭在教堂與神父修女之間;除了慶典時幼稚園對門的活動中心內有許許多多好玩的玩具等著咱們廝殺(尤其射木盤過閘門),我壓根兒忘了何謂學習生涯。在那個台灣人還只能說著台灣國語的年代,高貴美麗的洪老師是這麼指導俺這小老師如何整隊的... 向右看囉齊!向前...看!稍息。 (想有砍囉氣!想淺...看!叟細。) 我永遠記得某一個初夏早晨,風和日麗,沒睡飽的小老師整肅儀容,高格調的,威嚴的,獻出了她這輩子第一次鬼打牆經驗: 向前看囉看囉看囉看囉看囉看囉看囉看囉看囉看囉看囉看囉......(餘音繞梁) 印象中最後那個「氣」字似乎沒喊出口,但究竟鬼怎麼被抓走的,天知道@@! 離開幼稚園之後,圍牆還是我的遊戲場;小溪的水清理過跳牆失敗的傷口;活動中心左側第二道窗是本人所屬的休克之窗... 修女們一貫雄糾糾氣昂昂、雞糕仔伯照常鄰里間串門子。 據說神父越老越胖,胖到某次意外,動員了三位壯丁才救援成功。 天主堂的圍牆一年比一年低,被遺忘的速度卻一年勝過一年。 直到現在有人想將它記起,但或許,它只希望有人注意... 最近頭城鎮文化發展協會發起「 走過半世紀、天主教在頭城 」活動,相關報導指出當年我所就讀的幼稚園乃教會透過募款所開設的,旨在提供貧苦孩子受教的機會。不過,翻開壓箱老照片,發現那時候的我們穿著倒是挺講究的!(布料看起來都好好喔~) 不知道為什麼,我如今對這類活動提不起半點興趣,倒是中國時報的報導所透露的訊息讓人玩味: 頭城鎮天主堂尋50年代幼園童 聚會感恩 中國時報 C2/宜蘭新聞 2006/11/09【鄒品為/頭城報導】 天主堂為了照顧沿海漁民,指派修女頭城、大溪兩地奔波,甚至在民國五十五年打造6艘漁船,提供漁民討海工作,漁獲量部分供養天主堂,不過,漁民在海上將漁獲變賣,讓修女們內心不是滋味;民國六十四年,為照顧孤苦無依的老人,當時的荷蘭籍神父衛宗賢,更變賣祖產,興建聖芳濟安養院,收容老人,之後,神父、修女更自掏腰包,出錢照料。 嗯...或許改天應該與修女一同分享融入小鎮的箇中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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