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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燭溪畔‧胭脂

無病呻吟完畢。 今天遊走石燭溪畔,見到許多「遊河」民眾。 他們或健行、或單騎、或開車兜風,有獨行、有伉儷、有朋友一夥、也有親子一群。河流的盡頭(如果忽略荒廢封閉的新峰瀑布)是被山巒疊壁環繞的攔砂壩,那讓這溪徑之行有一個完美的ending. 在宜蘭,有著如此景色而週邊沒有快速道路轟隆隆伴隨的堤岸實在少見。而我,迷戀這樣的 approaching. ps: 圖中的胭脂為「 紅毛草 」,花期為秋~初春。(感謝 judie35 即時提供訊息~)

神明也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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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多以前被亂刀剃砍的榕樹形容不再,樹下的座椅倒是彩繪鮮豔,時時高朋滿座。我常與友人笑謔:在這個「看與被看」的年代,休閒的關鍵無關適性適所,而是舞台,君不見波瀾不驚的海岸也有滿滿的蛋塔擁擠地飄浮著~ 很好奇偌大的海面游泳圈與其他傢俬都上哪兒去了? 北宜高之後,慵懶的小鎮也開始活絡筋骨,沿海面逐漸興起易容術。 (外澳分校前那一整排廢棄數十年的建築物也開始拆了) 我以為時代越進步環境品質越被重視,事實似非如此。 隨便一瞧可見端倪(就甭談建蔽或容積率了): 打破環境默契(協定)之濫觴 + 消失的 buffer zone 左: 突剔而出的新建築 右 :消失的植樹 起身收拾榕樹下的行囊,回首,一哂~ (我認為廟方可以嘗試於假日期間進行停車收費。收費的工作提供社區學生打工。如此一來,可以較有效維護管理社區環境。) 外澳相關筆記: Aug 11,2006 早安‧孤棚 Feb 20,2006 改變中的外澳海邊 Apr 23,2005 5.1km:外澳慶天宮前 Aug 14,2005 Morning stroll : 金光黨 Jul 27, 2005 Morning stroll : 晨曦

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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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被閏七月最後幾天的深夜狗吠給挫到,我開始將焦點從鄰里人群轉到方圓之犬。發現廢棄的國中校地內還真的住了一隻黑狗,日間總是懶洋洋的躺在樹蔭底下,一副山寨主的模樣。將近一個月,狗吠聲就像潮汐一般逐日提前,直到昨晚,路燈才剛亮它便開始吠。 追蹤她的形蹤之前,俺最大的好奇是:它究竟以什麼食物維生?怎麼會中氣十足,每每夜吠,不持續個三四十分鐘絕不休止。就像這樣... (平時聲音頗雄偉,但今天居然"pit-chhe",太不給面子了~~) 用低倍數望遠鏡偷窺,狗兒坐鎮大門內,朝著文具店那個角度的小門,對空猛吠,示威似的護衛她的領域範圍。看著毫無人車穿越的丁字路口,我懷疑狗兒是不是生病了?(鄰里常識: 狗兒為何吠? ) 要不然就是... 嘿嘿,需要收驚~ 雖然興味可以抵消一點被不正常噪音干擾的煩躁,我還是不想太委屈自己。於是,決定以其狗之道還治其身:裁了一小節錄音,抓好時間同步播放,霎時邑犬群吠,好不熱鬧! 或許被干擾總是不愉快的,沒多久,狗兒悻悻然離開她的崗哨,跨出校園大門,往城隍廟方向 townstroll 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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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稀囈語: 威權信仰 這篇,為我提點存在於李榮春與我所認識的溪南老人們的認知差異。唉,其實我這麼形容也不精確,畢竟,俺所聽到的聲音分別來自李榮春的青年與老朋友的老年,再加上家世脈絡,「之於」的遊戲巧妙不同。 兩位蔣總統時期之統治,看不出來,和日本殖民時期治政有何差異。方今,歸類[老叟]之全部過來人,所認同之< 兩蔣治政之霸道>,都認為超過< 日本殖民政治>之專制。如; 政治上實施黨禁報禁。對反政府異議分子,從秘密逮捕.屠殺,至科十年以上坐牢刑罰。比之日治時代抗日集會多數僅拘禁三到五個月。何者霸道乎? 經濟上之統制手段;採特准制度。銀行.保險.水泥.紡織等,一般庶民都不得其門,都被特權壟斷,要創業全仗關係。而日治時代庶民創業自由。 人文生活自由之規制;限制人民出國.禁止出國觀光。日治時代百姓出國自由。 大中國主義統派人士既斥責< 日本殖民統治之專橫>,依同一良知標準,何可強[台灣人]來緬懷;[兩蔣]治政之勛業歟。 [兩蔣]治台之霸道專制,是超過< 日本殖民政治>;民不堪命之殘酷惡政也。 日本人來;台灣人止於上學時要說日語。可是容許漢學者,辦[私墊]教漢語營生。淮許報社發行漢文報紙自由行銷。 蔣介石軍閥來;上學;不能說.不能學[母語]。違者嚴罰。電視報導或公共聚會;禁說台灣人[母語],規定說北京語(國語)。如斯使民不堪命之霸道,仇日者 曾作比對審度歟。 未經驗日本殖民地生活之[新人類]仇日者,用差得太離譜、在< 半世紀前中國人所認識>之粗糙日本經驗。信口開河論評,日本在台灣之殖民治績,厚顏公開批紅判白。乃是扭曲醜化之謬妄譁言,虛妄浮誇之缺德言論乎。 追隨蔣介石亡命台灣定居之[外省人];權貴黨羽和依附威權傘下政客奸商及其家眷。享特權,騎在[台灣人]頭上;發號施令榮耀四十冬。此輩[外省人];能脫離中共治下苦海,尚且能享特權騎在[台灣人]頭上,橫行弄法榮華富貴乃是來自[兩蔣]恩惠也。 此批新移民[外省人],認定是[兩蔣]之勛業是理所當然,值得汝輩[新移民]去頌德!如斯,犧牲< 台灣原住生民>人權,魚肉[台灣人]殘酷惡政之[兩蔣]勛業;何值得[台灣人]來[頌德]耶。 統派仇日者,罵日本皇民化逼迫[台灣人]改姓名。實際乃是止於少數阿諛日本威權者,出自自由意願改姓名之數典忘

250M : 離水迎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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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戚老者在竹蔭下披荊斬棘。俺思索半天,終於決定了對他的稱謂(遺世獨立的父母容易造就不省人事的後代)。這一聲喊出,俺這自閉生物瞬間轉成與人熱絡的長舌婦,一場忘年的閒話家常隨即展開,忘了自己其實只想來此兜兜轉轉,順便對古色的老建築聞聞香... 幸好之前累積一些粗淺的小鎮地理常識,對於老宅由竹安河口拆遷至此的典故也就不意外。望著七十一歲屋齡裡的兩百歲大木架構,慨歎死直的現代建築完全被比下去了。 老人家的人情世故一視同仁。健談開朗的人類沒有歲月代溝。 從他們口裡,才知道頭城一帶的老房子慘遭文化竊賊肆虐,幾乎無可倖免,不僅民宅門板被拆,連百年土地公廟的香爐都被搬走 =.= 居民除了以消極的方式捐給文化局,沒有任何資源可與偷兒對抗。嘿,可見文建會的「文化財」概念宣導得不錯。 不僅如此,老人家們對小鎮的房產瞭若指掌。我壓根兒沒想到頭一回聆聽小鎮行情竟是在看似避世的宅落。議論對象由遠而近,不知不覺扯到老房子的分割問題。西廂希望趕緊確認持分,要不將來要談這事兒可就大費周章;東廂不急,甚至希望即便分割了以後也能保留古厝的完整。 我的思緒飄到大坑罟某處宅院,產權糾紛保留了完好的建築架構,同時也扼殺合諧氣氛,縱然形制完整卻了無生趣;再看改修後的十三行康宅,穿梭期間總讓我倍感尷尬,止不住好奇於被圍禁的暗房如何居住?歷史空間修復的錢權轉渡到底平衡了嗎?它們之間該被平衡嗎?假如皮囊完好而血脈盡失,那麼,咱們充其量換來一位歷史建築的大體老師(雖然這也頗重要),但這是空間保存的目的嗎?想到前幾天看到的 一篇文章 ,我笑了。 哈著溫茶,視線停留在室內杉板牆角一座矮木櫃,可能是八腳眠床的腳踏。上面擺滿了布鞋,分不清楚擺著是要晾乾還是就定位。往左望,主體前廊的斗拱老老實實成了晾衣架,幾件汗衫毫不含糊妝點著老屋臉皮;往右望,通往廁所的過水廊卻擁有整個宅院最豪華的外現:原汁原味的福杉椽桁。門洞之間,是老人家們的廚房兼會客起居室,只因為風總是微微的吹。 東廂老人請西廂老婦轉告他兒子將當年屋瓦正紅的照片複製放大,要掛在百年的 廳堂牆上 。我想,追溯老宅的光華計畫已然在他腦子成形。這座安逸的宅院,頭城人知道的不多,知道的外地人不少,偶而還有電視電影來此取景。顯然文化財對第八藝術的人洗腦不夠,日夜商借下來只意思意思付出一張小朋友。 那年(哪年不知道)颱風吹掀紅屋瓦,只好改成目前這種水泥瓦 這種瓦擋不住颱風,很好奇

忙碌擾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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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勞的古跡 與活動無關的發現: 媽祖廟的古老殿牆。 擾攘的天際 很用力的指標,,讓我認真思考是否該化爲一條蛇... 忍不住又想到那位古意的理髮師:收費越高,剪得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