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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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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圖:June 26,2007@烏石港     左圖:July 29,2006@烏石港 最近俺學會嘆氣。一口氣、兩口氣... 真是噪人耳。 原來這世界不乏油爸那樣的人,從生命、錢財、幸福、面子... 有求必應便節節逼近,也不管自己是否有能力負載,更遑論虛浮的承受來自他人實質的付出。我討厭這樣的人,但偏偏... 他們是弱勢,某種程度而言,也是受害者。 口水吐不得,俺只好吐大氣。 昨天,問「千錯萬錯都是別人錯」的波太:『一世人乎外人 o-ló 甘有影即呢重要?』波船長一旁聽見笑了出來。這個答案,俺是甭想從波太那兒得到了。不過,在烏石港域末端,這個只有在地熟門路者才知道的通道上一根 傾斜了一年 的路燈柱很肯定的告訴我。 於是,塞著的筆記可以緩緩疏通了... 所以,我可以嘗試書寫關係家族血脈與歷史之「 竹安橋 的這邊那邊」; 也可以摳一摳「 海水浴場小針美容 」後的面子與數年來的裡子; 更在與朋友 浸了一下午的太平洋 之後,終於有能量掀一掀偽潟湖的人 前 人 後 ... 當然,絕不能遺漏衝浪客的地景改造功力@ 港口 ,硬是了得!

生命與距離

適逢這陣子俺家病號多發(波太重度咳嗽、俺牙病),趁餘痛猶存聊一聊一個只有在病痛中才會意識到但病除後馬上被遺忘的醫療問題。而昨天一場不幸意外更督促我重新省視生命與距離的關係,以我的座標。 就像許多制訂交通、運輸政策的學者官爺們早遺忘騎機車年代的青澀與不堪而盡弄些只顧四輪呼嘯搖擺、不管鐵馬步輪碾成碎肉的道路方案,醫療制度在還活著好好兒的而且隨隨便便都有特權可靠的決策者眼裡可能無關生命,或者更關係著「籌碼」。於是,在位屬交通要衝的小鎮,西有奪命之九彎十八拐,北承比蘭陽平原直徑還多出數十公里的濱海公路,東方是近年來相當熱絡的集中型海上運輸樞紐,南與區域醫院動輒得至少耗上半小時才能抵達的處境之下,既無任何一所稍具水準的救急中心,也沒適合救護直昇機起降的專屬停機坪。 因為年輕,行動能力強,因此俺曾笑曰北宜高通車後,原居醫療邊陲的我多的是選擇的自由(同等級的醫療院所,去台北與去羅東幾乎同樣的時間與距離,但選擇更多得多)。但是對小鎮的大宗住民來說,身體的老毛病,除了在鎮上看一些高昂掛號費但不見有療效的診所、或者忍受一點舟車勞頓也就罷了;然而幾次搭救護車的經驗讓我深深覺得地圖上直線距離只有19Km, 30Km左右的路程漫長無比,路況不佳顛得折人不打緊,遭遇塞車才是大恐怖(礁溪的朋友笑說如今她日夜都在祈禱哪一天要出意外,第一、不要發生週末。第二、萬一不幸,身邊沒有蘋果日報記者)。俺都這麼恐懼,遑論北邊落落長海岸線上的聚落鄉親:向北路蜿蜒、向南路迢迢。住的是海邊,處境似孤島。 打從前行政院長游錫堃決議將宜蘭市後火車站那處原為林務局? 用地同意讓原本設校於壯圍的某醫學院更改最初遷校議定(當時的條件也是院校合一,除了有助學習也能均衡補足地域醫療資源)而將醫院分離興建該市政交通核心之後(該處方圓一公里內醫療院所層級完備),俺不得不兒戲看待所有藉口良善的政策承諾。不太懂蘭陽平原上稍具規模的醫院都擠在一塊兒的經營邏輯在哪兒?方便搶生意?在這寺廟與遊覽車司機都有暗盤的年代,小心落得這樣的下場: 中國時報 2007.06.16 【 聖母醫院動員 等無人 】 陳賡堯/宜蘭報導 宜蘭縣衛生局昨日上午10時46分,通知聖母醫院發生火車相撞的重大事故,要求啟動大量傷患到院的急救措施。聖母院長呂鴻基發出緊急動員令將急診室騰空,醫護及後援的行政人員,多達75人,立即依照編組,集中到急診室備戰。 但是到了傷患送醫

電蚊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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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鐘後,俺決定將棲所讓給鼠輩,專心應戰相準了俺的腳指頭們的猛烈攻勢。然而,再怎麼痛怎麼癢都沒有發現自己「疑似又成了次等消費者」難受:好你個喜X惠!電蚊液不是廉價品,鄉下地方都是透天厝,那是每個房間的必需消耗,買下來上千大洋都有,可前年皮厚的俺還是在買了一堆X飛牌被叮成豬頭後,繼而發現「X飛」牌被消基會公告為最滅不了蚊蟲的電紋液的沒多久,該超市又大舉上架。沒想到這一回連「X魚」牌也淪陷了... 測試後發現,其中以1號" 安適液體電蚊香 "(這一款我好像在小鎮超市沒見過)表現最好,可以在不到5分鐘的時間內將半數的蚊蟲薰昏,表現較差的是4號" 滅飛定時液體電蚊香 "及7號" 優品液體電蚊香 ",要將小管內一半的蚊蟲薰昏,需要花超過15分鐘的時間. (資料來源: 消基會 -- 液體電蚊香,滅蚊效果大對決 ) 小鎮非都會,地緣的關係加上公共交通不發達,鎮上的人沒有太多選擇,即使有三家超市(前兩天開了全聯),但舊有的兩家俺都發現過產品嚴重過期的情形,有問題頂多讓你退貨。但鄉下的消費者一部份仍是文盲,絕大部分不太在意日期,於是有時連生產地在中國大陸的聽都沒聽過產品也會上架(例如包裝有孔洞的枸杞),而且沒有合格標章。因為有狀況的頻率太高,我開始懷疑究竟是這些耳熟能詳的品牌砸了?還是送貨被劫標,導致有替身產品? 茲事體大(吃壞肚子事小,被蚊子咬毛事大),看來本丐幫幫徒又得寥落江湖了~ 【案外案】2007.06.13 後記 不知道是昨日這篇怨念太深還是今天軟體出狀況導致工作緊張,總之,俺的血被蚊子嫌棄了,在24小時沒點電蚊香的狀態下。 不過,晚上九點多聽波太說,波船長逮到 K 了他兩大坨有機麵包的老鼠了。無二話,俺拎著相機往下衝... 怎麼有人用老鼠來形容畏縮呢?俺家這隻根本就是神鬼戰士!我不過將掩住聾子的廚房門稍微開啟,身子都還沒靠近,只見它擺出匍匐的預備攻擊姿態,還勇猛的發出「蹭」、「嘶~」的聲響。哇塞!俺真是大開眼界了~可惜再拿錄音筆出來就準備讓波船長當瘋子看。 根據波船長的說法,他老早於一個禮拜以前就被這傢伙騷擾到無法入眠(算算時間,應該就是環保公園 大淹水 之後) 。起初波船長以為是月鼠便不以為意,哪知人善鼠欺,居然吃飽飽還拿波船長深閨的蚊帳充當攀岩場,惹得波船長昨午睡完全失敗,只好開車去宜蘭市兜風順便買好吃的麵

【聊天室】共享 or 不公平交易

彷彿繞了個圈。 三年多前為了「眾人事眾人談」的簡單意念開始踏入完全陌生的網路運用,最初也只想建個論壇,目的是鋪陳更多元的意見陳述管道,讓一個看起來動員力強大的社區落實所謂的居民參與(關係錯綜複雜的社區裡仍有許多人不知道某些人在 「搞什麼」)。那時的我還停留在「意圖純良」的發想階段,天真朝著名副其實而努力,充其量也不過是希望經歷多年社造滾筒的該所在逐漸掙脫翻雲覆雨的官方要求,進入「正常化」的社區生活。 現在想起來覺得有點可笑,一個不曾真正有過鄰里生活的傢伙恐怕永遠都不明白,俺眼裡的「不正常」也可以是「社區正常現象」。 諸如此類的認知打擊,三年來此起彼落,輕微的讓你在日經累月中慢慢理解,狠一點的,直接在生命裡賞你個拐子,摔疼些或許有機會頓悟。「吃苦當做吃補」這話我現在已經說得起,不過,我發現一些有趣的現象:許多習慣將苦頭丟給別人吃的傢伙更愛(對著別人)說這句 :-) 對我而言,這是個交易的世界。即便是奉獻,都是交易。 有些人習慣將「請、謝謝、對不起」or 「感恩喔」自我催眠為萬用等值交易品,然後自我了卻不欠債的心。俺卻越來越無法接受此等搪塞的交易態度。一如早前說的,缺乏同甘共享苦的前提,我就算擁有再多也不願付出什麼。反過來說,我更堅定共享的信念,但對象會挑著點。 曾有人以非營利、慈善為由,企圖以歌功頌德俺對小鎮的熱情的方式「邀請」俺去當義工,或者將小鎮的幸福扯成我的義務... 然而這些號召「無給職」伙伴的傢伙,卻是不曾放棄他們的計畫或勞務所得。相反的,「沒錢便不能做事」經常是他們的口頭禪~ 話說俺曾經應某單位所求為提昇台灣數位資訊典藏奉獻一點東西,到頭來俺卻被擋於典藏殿堂門外,因為那些資料「暫時」(雖然至今也頗長一段日子)只供學術研究。 每每逢此遭遇,俺寧可去揮灑純粹 "for fun" 的熱情,你來我往的誠意與笑臉,就是最佳交易。 同時,「欠著了」的認知也越來越具體,對於那些我永遠也償還不了的情義。 上述文字來自轉移後的 " The Misisng wiki / forum : 哪裡怪怪的(something wrong) " 。 在咱們周遭,其實到處充斥著怪怪的現象,感覺如此卻說不上來。該 forum 整理我在小鎮生活的疑惑備忘,等六月底資料轉移完畢開放了,我會上來吆喝一聲,請你們協助檢覈到底是俺怪還是真的哪兒怪

kàn-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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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像資料來源: 中央研究院 生物多樣性研究中心 台灣貝類資料庫 對我來說,唯一能打敗生魚片的熟食海鮮就是... kàn-á ! 它屬於殼菜蛤科,多半附著在潮間帶的岩石上,(殼)身上長滿了海菜(專業的說法叫"絲足")。浸淫大海,練就老年楊過的絕世武功。有時候即便煮熟了,剛毅的殼還是不讓扳開。難怪人們稱它 mussel ... 從前的大海似乎物產豐饒,比起現在。小時後總是一大盤疊得跟金字塔一樣,喀得好爽。 雖然它身形不大,約莫就四五公分長,但是肉質鮮美(可能長時間被海水醃漬?) 、肉頁肥厚,是少數能讓我從秋天起就開始害相思的食物。 當年網路不盛,知識不夠普及,我也只管 kàn-á kàn-á 的叫,朋友中卻沒人認識我的最愛,那種孤單,就好像戀上外星人一般。現在可好,就算不知道它的祖宗八代,也可由遠親近鄰打探。 我的 sweetheart 據說叫做「 紫孔雀殼菜蛤 ( Septifer virgatus )」,名字很好聽,可是蛤不如其名,除非... 孔雀長得像秘雕。昔日波船長跑船回來,心血來潮時會領著咱一群小鬼頭到北關採集。當時乍見落入海裡的岩壁上布滿孔質殘骸,但仔細看便發現處處生機。 不知道是無止盡的摘採還是逐漸轉變的海洋生態...市場中再也不見我的原始 kàn-á , 只剩下鳩佔鵲巢、紫殼綠代的冒牌貨:1980 年以後才出現台灣的 綠殼菜蛤 ,又名孔雀蛤、淡菜,據說是寄宿船底遠道而來的外來種。不僅台灣被攻佔, 日本 也一樣: 東南アジア原産の移入種。1980年代から日本に定着した。汚染された海に強い。 真可怕。無怪乎2005年大快朵頤之後簡直讓我生不如死啊! 都這麼說,但是老饕無貞潔。 最近市場又來了一大堆看起來還算鮮美、咬起來滑溜有勁的淡菜,說是蘇澳養的。 真的假?蘇澳人 asan 卻從不曾在在地市場上見過。 難不成... 它其實來自蘇澳鎮的大陸鄉? 俺不得不說,當電視畫面裡那位環境護衛者有點激動的以「珊瑚」作為生態破壞所造成的詮釋指標,其對我的環境意識之影響,恐怕還不如喚醒俺此生再難滿足的口腹之慾。

Jun 15,2004 捧著碗粿到海邊

呃,俺並非想念食物,也不打算檢驗那一年的豪情壯志... 都說睹物思人,俺卻睹照片思天氣... 啊~~好想出去走路,就算要穿雨靴都沒問題。 只是,我的 天 ,居然可以數日來表情一成不變!! 開始懷念 四月起風起到起肖的日子 ,要不然敲鑼打鼓的 雷聲急雨 也行... 千萬別再是這種: 從埋頭苦幹中抬起頭,還得頓了好久才意識到上一次抬頭看到的相同景象確實是24小時前的事。 明明濕答答外加黏膩膩,怎地俺那堆濕情滑意的文字卻便秘了? Gtalk 那端某中年婦女聽到俺難得的呻吟,悻悻然的說: 奇怪了,你沒結婚,怎能如此精確描述咱們女性中年以後的婚姻困境? 蝦 ? (這個字,你要唸 瞎 4、 嘿 5、 蛤 5 都成)

空間與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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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可以輕易獲取事件的確實地點,我並無意以一種見獵心喜的嗜血態度趁機究責,只不過最近剛好有一些複雜的文字懸宕著,關於 外澳 、火車、東北角(e.g. 海岸 )。 記得 2006.12月某個晴空的早晨,我首次「閱讀」外澳車站。站在馬路對面拍了幾張照片,清晨沒啥車輛,我卻連過馬路探索一番的心情也無,有一股說不出的怪縈繞心頭,即便一旁茂盛的大樹賞心悅目。倒是有幾輛機車在眼前晃過,騎士們用一種「有什麼好看」的眼神看著車站再看著我。找不出答案,但也沒什麼急迫,畢竟那僅是俺第二次拜訪才剛戀上的外澳嶙峋海岸與悠閒後巷。 Generated by Flickr Album Maker 幾個月之後,天氣越來越熱,海水開始沸騰之際... 再度拜訪花了一筆化妝預算後的外澳車站,總算明白 問題在哪裡 了... 唉,洗石子無罪,只因這個社會還不怎麼懂得對人體貼。 

環保<b>泥</b>公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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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一小時之後水漫環保公園工地的情形大致好轉,但從水路路線,判斷應該還是藉由道路兩側的排水溝改善積水情形而非基地內埋設的透水管。唉,這工程又中斷兩個禮拜有了吧?  04/18/2007 透水管埋設  05/29/2007 at 14:44:08  05/29/2007 at 15:59:41 隔日,原本擔心的排水道泥沙淤積問題被一組工作單位使用高壓衝水機器排除了。嗯,算是機動。然而,俺因為有會議沒持續觀察機動小組的工作範圍,據波船長說,是由城隍廟那個方向高壓沖刷過來的,至於福德坑溪這邊有沒疏通就不知道啦... 不曉得這個環保公園的設計為何?公共建設對一般民眾而言還真是謎樣啊~ 參考閱讀: 街道排水設計的另一種可能:向西雅圖的「SEA Street」學習 / 西雅圖凹凸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