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梗枋崩山記事

我一直以為梗枋溪只劃開兩處聚落:一個在北(漁港的市街聚落)、一處在南(梗枋國小旁的腹地聚落),豈料過了號稱北勢溪的小圳之後有一條直往山邊的 小徑,指標上寫著「通往頭城農場」,但在那之前,瞥見兩處似乎是年代頗久遠的聚落。聚落裡的廟宇不僅多,而且似乎都挺新的?抵達頭城農場門口,甚至繞上環 抱整個農場山谷的青雲路之後,看到為數可觀的遊覽車、都市人擁擠進入這個山谷內的祕境,數日的休閒全拋擲在這座大門之內,體驗所謂的農村生活,然後風塵僕 僕的穿越聚落唯一的一條綠籬通路,揚長而去…我即便駕駛著小客車都得小心翼翼行走在這條古意尚存的社區道路,難以想像成群的遊覽車經過時,路兩旁的居民如 何嚴陣以待?又或者他們早已自制的嚴控小孩們不得於路上玩耍? 我不得不這麼想:躲在山凹內的農場,限制了居民生活行動自由的同時,也消費了他們所營造的approaching 意境。 回家之後,與波船長閒聊之間談到頭城農場與第五公墓,他說起數十年前那場災變… google 梗枋 媽媽的故事在報紙上---老天爺用山崩慶祝我六歲生日 :梗枋人的山崩記事 崩山發生於民國58年(1969)10.4~10.7 相關地點:(位置資料可參考 這份地圖 from 獨步山林間 )、 更新社區地圖 、 山友mori登山地圖 、 台灣地區地名查詢系統 北勢坑、北勢溪 牛寮仔 ( 北天宮位置所在 ) 北群坑 三份坑溪(鎮海宮位置所在),又稱大塊厝? 我們稍微看了一下梗枋北溪的下游,同學們也紛紛指出他們夏天多在哪戲水、釣魚,不過這裡的攔砂壩頗多,水深幾乎每年都在改變,學生們也經常在尋覓新 的戲水地點。在同學的帶領下,我們終於找到梗枋溪的另條支流「三份坑」—非常細長的一條小支流。有趣的是:下游段竟沒有水,要稍微往上走約100公尺,才 看得到水流。…. 梗枋國小教學札記

不知其可

我懷著憤怒的情緒,離開搶孤會場,即便當時順風旗僅被刈倒三支。 最初流離失所的朋友一行人重逢之後,不約而同議論著同樣一件事,一件讓我至今光是揭開思想序幕都會很難受的事。 越不想面對的,老天越不允許逃避。 隔天下午,我收到一封email, 來自久違了的朋友的轉信。 她們原是一群大可入座長官貴賓席的傢伙,因為更想體驗群眾的激情,風塵僕僕打中正機場直奔烏石港,最後擁擠人群中。 那件令我難受的事據說令他們抓狂 =.= 或許是東西文化的差異,隔天,其中一位女士電話直掛搶孤祭典協會。 她的結論是:先人的創作是驚奇而偉大的,後人的操作卻是一方面妄自菲薄(輕視民藝)、一方面妄自尊大(忽視本質)。 久違的朋友問我對這件事有何看法?以在地人眼光。 我無法回應,因為得了一種「過度期待+失望透頂=意冷心灰」的病。 更不願為這項活動辯解,當神鬼成為人類汲汲營營的工具。 ps: 原本打算徵詢友人可否引用轉信的內容,不過這意味著我必須提一點意見回饋... 說什麼好呢?民俗無罪,只是人祟?  失之毫釐差之千里的民俗祭典 搶孤2005 v.s. 搶孤2006   2005 2006 by alidarbac 不僅有帳棚、音響燈光組居然擺這 攤販設在人群之後 , 主題還是孤棚by alidarbac 正面,棚幛連天,喧賓奪主 by alidarbac 這張圖 ,儀式與構造的主題很明顯。這一天,人們怎麼沒學會謙卑? by shihfang - 這張圖 ,尚看得見選手們堆疊攀爬的情形 by paul hsu 這邊 ,卻是東遮西遮; 人車、緊急救護動線亂成一團 主播台 主播台 乾淨的,僅有一小小主播棚 最怪的是 這幾張 :入夜時還只有簡單的設棚(一開始甚至與去年乾淨);怎麼 越晚越誇張 ...? 究竟為什麼配置方式改弦易轍了?只因下雨就荒腔走板?應該參考一下萬安演習的長官席XD  

記憶倉庫:波船長的三立偶像劇

一段餓與大鍋飯的故事 『阮去 in 兜煮大鼎飯啊!』 蝦~?家世清白又清寒的波船長,哪來的榮幸踏入頭城第一首富家,還吃飯!?不過...昔日頭城搶孤都可以為林家多設一座孤棧作為普施求平安用,好野到爆的盧家請眾窮人吃飯也就不難想像。所以... 『他家在辦普渡嗎?』我問。 『不是啦!光復之後頭城這些在日本時期得勢的好額人通通棄厝逃跑,時機太亂,大家擱沒米吃,規陣人沿街探看這些個好額人厝裡有啥物通吃?若有,盧家上寬,大家就在這裡煮大鼎飯公家吃...』 嘩!看不出來波船長小小年紀就打家劫舍了。 『沒~啦,啊都腹肚iau 咧,看長長一陣人揭鼎攜碗規條街仔kin-kong 叫,喝叫「來去吃飯囉」,阮就隨人行...』 聽起來很像「後山日先照」一劇的某個場景,不過...人家是去追打抓扒仔的,那你們呢? 沒K人嗎?本人持著嚴重懷疑態度。 『沒咧,啊!單單有一個較靠官勢e,抵好對宜蘭來。平時太過搖擺。彼日不知為啥乎人堵到,眾人起腳動手加以拼命揍...除了這e,其他攏還好,盧纘祥做人不壞,大家只是去in兜吃飯,嘛無亂來...』 我想像那個畫面:一群以鍋碗瓢盆當武器的「暴民」攻擊一個太臭屁的白目... 但他究竟做了哪些「好事」惹得這番眾怒? 一段豬與生存的故事 『這個人是日本人派伊來管私宰的。』 原來波船長的童年處於一個配給的年代,米(斤十/人)、豬肉都有嚴格管控,捕魚或者牽罟所得漁獲,須先磅秤過,一定數量繳交漁會,剩下才是你的;就連炊主的基本工具 - 火柴 - 也是固定時間發給一定數量。聽起來很不自由啊!但是貧富懸殊的社會裡,這種「吃得飽、不能存」的制度似乎頗受窮人歡迎:比起三餐不繼、家無長物、前途茫茫,日本政府讓你不用賺就有得吃,條件是一年去做幾個月的公工,當作國民義務,並且還有書可讀...聽起來很有「因規律而生成幸福」的態勢。看來日本政府來台三四十年,一些制度建置得頗完整,士農工商各有去處。但,或許也因為相處久了,台灣人逐漸找到日本人統治下的生活鋩角,好讓日子更飽足。 比方,將一小段牽罟的罟索用一支柴火點燃,就能燒上一整天,這時候你要烤豬烤魚,隨便! 又比方,年節到了總得拜上三牲。但是,家家戶戶養的豬仔耳朵都蓋了印,定期有人查詢,60斤一到就派人來抓,哪有給神明公媽聞香餘地?辛辛苦苦養頭豬卻只能流口水,簡直違背人性! 而詭計始終來自人性。 村裡人就想了一個辦法:你蓋印,我也蓋印。他們

霧裡看搶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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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不僅作為協辦單位的搶孤東道主( 頭城鎮公所網站 )悶不吭聲, 搶孤官方網站 竟然也無法勝任訊息整合任務,更甚者,就連系列活動開始的今日,其 搶孤活動時間表 的相關內容仍付之闕如。 第二則新聞則說明 搶孤系列活動順序。對我而言,因為屆時即將參與活動的各路親友眾多,為免向隅,掌握搶孤當日的schedule非常重要,尤其每次都錯過的搶飯棚。只是 媒體錯誤報導殷鑒不遠 ,我選擇回到頭城鎮公所比對 活動訊息 ,結果卻越是一個頭兩個大: 未顯示公告日期 的頭城鎮公所表示 晚上9點30分先舉行飯棚搶孤,11點15分開始搶孤 而中時電子報的內容卻是 10時20分搶飯棚,11時一到,搶孤開始 =.= 莫衷一是 之後的 莫可奈何 呀... 於是,我只好自己DIY,拼湊辦了N年的搶孤活動之2006相關訊息: 2006.8.20(日)農曆7.27 09:00~10:40 頭城搶孤文化 林茂賢 傳統藝術中心 頭城鎮圖書館 10:40~12:20 頭城人的搶孤故事(耆老) 陳玉麟 09:00~17:00 現場綁孤棧 各里派出師傅趕製 中元祭典協會 烏石港搶孤會場 13:00~15:00 豎燈蒿 發送請帖,通知閻羅王、海龍王與老大公們,參加這場年度盛會 19:00~ 三朝清醮 - 2006.8.21(一)農曆7.28 13:00~ 藝文活動 頭城鎮內托兒所表演 新疆木卡姆藝術團 中元祭典協會 烏石港搶孤會場 2006.8.22(二)農曆7.29 14:00~ 繞境遊行 - 中元祭典協會 鎮內八大庄 19:00~ 藝文表演 蘭陽戲劇團、FM2樂團表演 烏石港搶孤會場 20:00~ 放水燈 - 竹安河口 2006.8.23(三)農曆7.30 daytime 藝文表演 啦啦隊勁歌熱舞 蘭陽戲劇團演出乞丐國舅 中元祭典協會 烏石港搶孤會場 22:00~22:10 進香 祭典委員進包仔香 22:10~ 搶飯棚 - 23:15 跳鍾馗 - 23:00~ 搶孤登場 - 【 2006.8.22後記 】 繞境遊行 預計下午二時開始的八大庄繞境,不知是否因為下雨的關係延到五點到六點半舉行。基本上我也覺得這個時段較為恰當,要不然像市遊行在杳無人煙的馬路上... 繞境內容依舊秉持著頭城中元祭典協會的一貫風格:搖頭音樂的電子花車|||  你必須祈禱幾十輛 vehicles 千萬別在家門前塞車,要不然震耳欲聾的高分貝

掃街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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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行動菜車 好的遊戲場總有層出不窮的驚喜。 我的目光才由新長興樹記的額楣移開,隨即一個新鮮事兒闖了進來:一位很帥的太太用歐兜拜在賣菜。其實正確的說法應該是「遞送」而非「兜售」,因為消費者看起來很像老主顧了。 在小鎮非核心區到處可見菜車,尤其濱海公路的聚落,菜車是他們的行動市場。但在市街幾乎不曾看過。然而,想想還真需要呢,畢竟小鎮住民多半年事已高,尤其在這種大熱天,走一會兒路都要中暑,有人親自送菜,種的還是有機作物,何樂而不為呢? 我大力讚揚這位太太的妙點子,一大早醒來就遇見聰明人的感覺真好哇~ 本人誠心的狗腿讓她很阿莎力的答應讓我攝影,感恩哪! 北門福德祠 我從來不曾進去過北門福德祠,今天是頭一次。 進去的理由很簡單:山牆上的兩隻獅子一古一新引發我的攝影企圖,擔心不意間將神像閃入境頭,以防萬一,我需要 bua bue. 雖然是清朝興建的廟宇,但內部似乎整修多次。 我望著牆上的名字,興味十足的唸著。 原來那個年代捐獻者稱為「寄付人」,捐個一元五毛就能上廳堂;想到波船長說起當年十天就能賺取一兩金,忍不住讚嘆過去的錢真厚。 想像牆上倉勁的字體來自古遠的清臞老者,但為何字的周圍還有畫蛇添足的鉛筆線呢? 我想在其他牌匾上尋找蛛絲馬跡。回頭,大紅的漆面赫然呈現,金漆陰刻反而讓人看不清楚上面的名。不過,捐獻金額明顯比方才的多(最高三十六元)。查看落款處,竟同為大正五年! 再往後,木牌匾上的毛筆字風流得讓我不想逐一瀏覽,倒是清楚寫著「民國六十四年」,捐款金額最低也上百元。 能不能說,六十年來,金錢豹終於減肥成功? 雖然,欣賞90年前的老鄉名字很有趣,不過... 俺若是富豪捐獻者,肯定不爽錢捐的少的,其展示風格比我的更高調! townstrll Aug 13,2006 和平街 Generated by Flickr Album Maker

街頭小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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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Y.T.又有了新花樣:你用台語詢問,她以國語作答;反之亦然。詞精準到只會說台語的阿公阿媽嘖嘖稱奇。大人們奮力找碴往往無功而返。這因此成了一項鄰里之間的新遊戲。 另一個女孩最近才冒出來。卻也相當有趣。每個好天氣夜晚,你可瞧見她與座騎挨家挨戶拜訪,當然只限門前這條街。她今年七歲,國語說得很溜,但對母親不讓她上學一事始終表現很遺憾的樣子。顯然卡通是她的語言老師,只可惜沒有台語的卡通節目,所以十二生肖由她唸來變成「chi , gu, ho, ko...」 因為有這些小朋友,我們這一帶的夜晚氣氛又活絡起來了,彷彿回到三十年前的時候,一幫小傢伙嘰嘰喳喳呼笑而過...不過,有一點點不對勁。看見她倆同咱們小時候一般奔馳馬路上,心差點噴出來! 為什麼小時候的自由現在被緊縮了? 那時候大車會讓給小車,現在的汽車反倒宣稱馬路是他們的? 為什麼小時候的空間現在被壓縮了? 天主教、廟埕、國中... 後者寧可任其荒廢也不讓使用? 呃!我不要想了。

早安‧孤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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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變化不是沒有。只是,沒釐清的話,很容易張冠李戴。就像小鎮海岸活動的風起雲湧並非剎那間事,北宜高影響了多少?又有多少決策因為雪山隧道改弦易轍(例如烏石港的定位)?民生物價上揚,耗費資源的國道客運漲了兩成,小鎮的日本拉麵也漲了兩成,雖然服務品質未必改善。有些朋友大聲嚷嚷外來客壞了後山生活,但你也得稍微注意一下為五斗米折腰的店小二,為了一銀元不管左右鄰居死活: 民宿犧牲鄰里環境品質,放縱房客的噪音騷擾當成以客為尊; 靠山的為了多放幾輛車,無止盡的往山邊剃頭; 靠海的,為了招攬生意,佔地佔到海砂埔。 從颱風前後到現在,圖中的雜項設施與家具放置在灘地。海浪會送來漂流木,當然也能捲走這些物件。所造成的海岸活動危險並不是只有侵占國土那麼簡單。居民們好說歹說才能在堤防上設置遮陽棚,尚被告知違法;而這個目的與考量相互矛盾的設置就這麼大辣辣... 我想起多年前好友來訪。其中一位同學的男友號稱喇叭殺手,稍有不耐,喇叭按得彷彿河東獅吼,同學總覺得哪天被砍一點也不冤枉,只祈禱那天她千萬別在車上。不過,有點意外的,來宜蘭玩的那些天,喇叭手變了個人,乖乖在某個熱鬧市區游車河。只是,回去之後,毛病又發作。同學好奇提出兩地差異,喇叭手只淡淡的說:『整條路上沒人按喇叭,我幹麻按?』。 這樣的差別待遇引起我後來的觀察興趣,目前為止還真有那麼一點意思。 不知道該稱這個現象為「多數暴力」或者「城市尊嚴(or 風格)」? 不過,我認為這倒可能成為累積(或留住)城市整體環境資本的一劑良方。只是,如何讓經營者認知環境尊嚴的維護對收益而言是正面的加碼,也是企業品牌的營造? (君不見,受到污染環境所生長的作物,就算廉價出銷也乏人問津?) 對於環境品質,缺乏公民素養與法治觀念的我們,通常只能搔癢似的,覺得怪怪的... 便宜行事的國民養成便宜行事的官僚。怨得了誰?

380M:蒲葉洗滌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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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不算天涯,只是橋下。 如今看起來平凡無奇、乏味至極的水泥空間,三十年前可是溪魚蝦蟹最豐饒的童年祕境哩!打我有記憶開始,大夥兒只要由溪頭玩到溪尾(到天主教堂)就能輕而易舉解決掉一整個夏天~ 禮尚往來,這條溪流也差點解決了我。 其實,陪著魚兒一塊兒被電昏的經驗因為全身麻痺而不覺得害怕,反而是 某年收驚 時,眾大人就我經常漂泊的幾處遊樂場,一致認定這裡就是俺的魂被挾持的所在,搞到後來就算還它清白,俺反而被大人的繪聲繪影給嚇呆,再也不敢涉足此地了。 知道喔,成為別人大人的人,沒根據不要亂說話。 事後澄清有用的話,要紅頭師公作啥? 回神。媽咪呀,我什麼時候過的橋哇?! 幸好前方有人,趕緊吸點陽氣,雖然是位中年女士。 果然上了階梯之後就真的直達活動中心...的後門,女士見我瞎頭瞎腦的找著什麼,心領神會靠過來指點:『你要找的水路已經在林蔭道底下...』 猴塞雷啊,想必是位高人,俺巴著她想吸更多... 消息,在我離開它的這段時光。 女士也不藏私,娓娓道來: 我們搬到鐵道西邊已經二十多年了。每次去市街總要繞一大圈,就連要到你家那邊,明明就在對面也一樣不方便。 後來我就邀隔壁阿婆,一人出五百元,請人載溪底的石頭把它舖出一條路,不太寬啦,剛剛好夠人走。 幾年前啦,鐵路局要整理鐵枝路基礎,打混凝土,看到這裡有人走就順便舖成現在這個樣子... 雖然騎車的比較麻煩,不過已經很方便了... 對於行動派,俺向來甘拜下風。 聽完女士順便提及活動中心的參與經驗,想我改天也應該拜訪這一座本里民從未踏足的福利設施。 一離開林蔭,洗滌場就在不遠處。 今天,俺同時知道兩處原以為方圓之內不存在的場所: 鐵道下的通道 鐵道下溪流的源頭:蒲葉洗淨場 前者迅速接軌七歲以前的童年印象;後者再次證明「拋棄方圓筆記」這樣的說法多麼自大而可笑。 這次還有一種非常明確的體認:靈魂好像脫離身體看著我與陌生人的對話,偶而也能與正進行對話的我彼此嘲弄:包括哪句話聽起來很傻、哪個舉措驚嚇到平直度日的小鎮居民了...又當我在亭子內不斷調整白平衡的時候,它則飛到湧泉上頭遙望青山並慨歎為何年近四十才懂得這樣的樂趣,會不會太晚了?應該穩重的身軀表現得一副滿是童心的模樣十分古怪啊!假如早二十年開始玩這個遊戲的話那個才叫帥女生....←盡是想這些有的沒的。 其實,紀錄方圓最大的收穫,是我開始珍視每一個答案,它們原是有權利不出現的,卻因為不懂

400m:波船長的菜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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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下來,波船長的菜園小有規模,收成也足「澤被眾人」。 『其實這只是拿來活動筋骨的啦』波船長這麼說。 於是,某一年颱風帶來的豪雨沖刷掉那個五年來耕耘的基地,他也只能瀟灑的摸摸鼻子,把福德坑溪當作尼羅河:再次覓地,重新來過。 從土法煉鋼的農夫到有概念的土地利用者,前後也有十年了。 為了家人的健康,波船長開始進行有機耕作,有目的的求知慾讓他忘了年紀,看新聞報導王永慶的有機蝦米東西還躍躍欲試哩。最近青蔥行情大漲,他第一次嚐到以物易物的樂趣(賣蔥的錢=有機肥料的成本),不過最有價值的,要算是波太太終於對他的勞動另眼看待了||| 不知道是否人老了就想回歸土地?波船長的左鄰右舍不約而同種了一些作物,中元節的時候,你送龍眼、他送葉菜、我送蔥,送得昏天暗地不亦樂乎... 吃米不知米價的俺接收兩捆波船長贈予的蔥,興高采烈跑到攔砂壩清洗(徹底實行家庭菜園的節約守則)。最後搞到腰酸背痛,才發覺做個蔥農還真不容易。 (波船長說他有一位專業蔥農朋友洗蔥洗到眼睛差點失明|||) 不過,洗蔥的趣味讓人回味再三,有潛力成為俺的待客之道喔~ 關於家庭菜園 我忘了跟波船長說:這些年來他的每滴汗水可都是「家庭菜園」理念的最佳實踐。 蝦米洗「家庭菜園」咧?相較於市民農園,它比較強調背後的社會意義與施行層面。家庭菜園大概於十年前興起於日本,當時正是日本經濟泡沫化後從新出發的時刻,人們有一種危機感,揮霍的相反就是力行「節約」,也呼應全球的能源危機,「省能、省錢」似乎成了新生活運動,達成目的的方法有許多,走出戶外、親身勞動是最簡單的一種。更別說行動背後所節省的社會成本、以及累積的環境資本。 相關資料: Aug 4,2006 洗蔥農 我總覺得,台灣在引進外國經驗的同時多半過度著重功利主義:不論是環境的、社區的、文化的... 凡號稱什麼的多半骨子裡不是那個什麼來著。 突然想到:假如夷平之後荒廢多時(2202~)不知何年何月才有經費動工的頭城國中舊校地開放予民眾申請市民農園(花園),不知會是什麼光景?應該好過現在藏污納垢的治安邊緣地吧。

2.4KM:頭城攔砂壩

噓~ 清涼一夏~ 相關連結: http://blog.roodo.com/gava/archives/471563.html 新峰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