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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2月, 2006的文章

記憶倉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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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雖然經歷空襲年代,目睹這款死亡事件算頭一遭。就這麼看著看著,直到人群散去,看看天色,已經過了午後。雖然他經歷了人生中非常特別的一天,但他終究是個有違任務的少年,因為這種「危險性的好奇」,害一家人捱著餓肚子,回家免不了一頓刮。 原來,他所目睹的是「殺人事件」幾天後的事了。 本來十九(?)陸軍也打算在我們的城鎮下車,據說因為本鎮某人物藏匿了某位官員使其倖免於難,最後由這位官員對軍團指揮官美言,因而停止對本鎮鎮民搜查( 那個年代本鎮文風薈萃,讀書人頗多)。而為何選擇於鎮上媽祖廟進行槍決?本來他們也打算依照基隆模式將人丟入海裡,卻因為載往南的海邊通不過狹橋、往北又過不到外澳,天黑之後選擇媽祖廟前的一片荒田,掘了坑,槍斃人,就地掩埋。等到軍隊撤走,家屬才敢前去收屍,而老爸就是在人群中目睹一位賣菜的民眾被挖掘出來的過程,並聆聽眾人談論整件事始末。 這事件,一下子傳遍鄉里。 這件事,每年的某段時間總有人會偷偷提起,難怪小時候鎮上最多的鬼故事傳說就在那片廟前土地。(最近該土地附近的十字路口連續兩次死亡車禍,也連帶喚起鎮上一些老人對那樁不可說事件的印象,然後紛紛繪聲繪影。他們的共同心聲:彼所在很陰。) 我一直很好奇,這一群在媽祖廟前被殺害的人,其靈魂可否獲得媽祖額外的庇佑?而這一群把媽祖廟當成午門的劊子手,是否被千里眼與順風耳一世追蹤?或者亂世可以是兇殘之人的護身符?這些,歷史還沒告訴我。 白色的黑夜‧板凳上 或許是打魚人某種程度的愛好自由,也或許是其他我不明白的原因。小時候固定的暑期夜間大停電(or 限電),叔叔輩們與隔壁大同店員老是趁著黑暗聚在一塊兒說著某些天方夜譚,似乎怕人聽見,似乎又非常愛說,氣氛一片祥和卻又詭異異常。我非常喜歡那段停電時光,即便看不到最愛的八點檔。 許多年後,我才知道他們「剉」的可能是二次連任、不事生產卻荷包滿滿的黨籍縣長,談的是郭雨新以及林義雄。 許多年後,美麗島事件的紀錄海報在高中課堂上一字攤開,那血淚的控訴!同學莫不悲憤譴責,老師戲劇性的加油添醋,最後再問聲:『同學們,我們是不是應該譴責這些暴徒?!同學們~我們雖然力量微薄,但團結就是力量,加入黨就可以為國家多盡點心力!』 俺當時雖然還不懂發出豬的聲音,但盯著被打得頭破血流的警察先生玉照,我一點都沒有牡羊座的義憤填膺與雙魚座的天賦悲憫。依稀記得俺的「無血無目屎」被那個女校裡的熱血女青年批鬥得蠻慘,但

【傳家寶】失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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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一走上堤防平台,忍不住雀躍歡呼...我們總算在這個暑假達成目標:鎮上第一組拜訪海水浴場的人馬!其實剛剛腳踏車越過一個一個早起的歐巴桑,我就有預感了。從小到大,始終很想嚐嚐被一堆歐巴桑們驚咋讚嘆「擱有人比咱更早!」的滋味。帶著微笑看這即將單屬於我們的沙灘,那種感覺真是爽! 深藍色的海面有幾點漁船的光。一陣祥和的鈴聲盪漾... 我的目光不知覺掛上 左邊涼亭上 。第一座涼亭圓柱頂端,有一個彷彿是勞作時的紙人陰影在擺盪。隨著海上的音樂節奏上下擺動(當雙手向下時,雙腳上抬。反之亦然。如圖中動作1,2)    畫起來真可愛~~ 我看了半晌,又看向右手邊不遠處燈火通明的管理室。猜想會不會裡面的人在玩傀儡戲啊?但又覺得太離譜,那樣的投射距離未免太遠了(約莫有數十公尺),怎麼可能那麼準!而且,在凌晨三點半? 忍不住咕念歐巴桑們怎麼走得那麼慢啊... 就這麼盯著聽著好一會,終於問了表姊。奇怪的是,她啥也沒聽見! 如果當時請她看一看涼亭上的舞蹈會不會好一點呢?俺不確定。 不過常理判斷:看到疑似阿飄時肯定不該大聲嚷嚷... 於是,我當做沒這回事,繼續與阿姐在 沙灘上 東盪西晃,直到日出。 據說,當天傍晚,我就開始不舒服了。這還OK,七八歲的小孩子誰不會出岔?問題在:平時三秒鐘入睡的豬突然搞失眠,鬼靈精逐漸便成傻呆... 這就令大人起疑竇了...三天之後,我去拜訪和平老街道行高深的大師:師公讚(就是那位很會演傀儡戲的藝師)。 不知道是身邊的大人話題引錯了還是怎地,總之,那一回的 ling-liang-ko-kiang 與幾個可能地點的收魂並沒有奏效。我一樣嗯唉唉的...幾天之後,俺終於告訴大人在海水浴場看到了什麼、聽到什麼。為何之前不說呢?還不是擔心從此被大人們禁足,不許再去海邊。現在回想起來,能讓我下定決心犧牲自由與娛樂在所不惜,八成真的很難過吧? 就這樣,師公讚大師剪了一個與涼亭上差不多的紙人,叮嚀家中與我同生肖的長輩帶著我,到「案發地點」進行 negotiation. 回家後乖乖喝了符水(違背課本上排除迷信的教條),據說隔天俺又是一尾活龍了~~ 歐耶 ~~ 印象相當深刻的一幕:二叔邊燒紙錢邊碎碎念: 『明明北邊這邊比較乾淨啊,要也是在南邊(按:竹安河的水流屍)... 那A安呢... 那A安呢...』

究竟是什麼故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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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它,我的直覺與「一夕之間遭遇眾路標大兵」是一樣的。 它的下場,與綠色退伍軍人大概差不多吧?什麼事綠色軍人?請看。     其實,綠色箱體王國也是在無數次遙望一脈青山後的某日被發現的。 至於那「第三隻眼」哪裡怪?一時說不上來。 然而,「提點」同樣自己跑來,用一種相當令人傷心的方式。 一大清早,小鎮的情報站 -- 菜市場 -- 竊竊私語的人們不停交頭接耳。這種看起來很像小時後惡搞螞蟻窩才會出現的的訊息拓展模式是小鎮生活的一大特色。我常常疑惑:某種強烈視覺刺激的需求其實衍生於兩個電影院撤了以後?要不然那一種「沸騰」在平淡度日的小鎮難得被如此強烈感受。 『你怎麼不去看一看?說不定是你的親人呢?』母親詬病著這麼與她打招呼的人,但仍舊與他們一樣「興致高昂」的對我訴說: 啊,你知不知道今天一大早我們家附近那個十字路口又發生事情了。被輾得 mimimaomao , 都沒人發現耶,直到六七點... 啊,她就住在天橋邊新蓋的大樓。你阿釵阿姨剛剛過來說,那個女人五十幾歲,就住在她樓下。聽說是要出去作運動... 頭城有幾處著名的虎口:公路與鐵路各佔兩個名額。( 地圖參考 ) 而青雲路(台二線)上這兩處:沙成路口與開蘭東路口更是名聲赫赫。今晨的事件就發生於後者(然而這兩處三個月內已經取走三條鎮民寶貴生命了,我不禁想起兩年前一篇 註記 ),根據推測,那個時候我應該在路口方圓100m 之內清醒著,與過往經驗不同的是,一切發生得無聲無息。 目前,肇事者逃逸。 我馬上聯想到新架設得道路監控系統! 俺非先知,眾人也早已想到。但答案是「故障了」~ 快步走到陽台,查看家門前這個路口的道路監控系統。總算明白最初的納悶: 那是一台脖子扭到的道路監控攝影機! 詢問設備技師,他笑稱鏡頭的廣角沒那麼偉大。 他認為民眾應該要知道哪個單位執行監看,然後定期監督。 像這種兩個路口同時故障的機率也有,且經常發生於台灣各鄰里:要不是沒供電,要不就是擺好看。 假設它仍然「活著」,從角度判斷,充其量也只是舊頭城國中校門監視器,稱不上道路監控系統吧? 「故障」可以一派輕鬆的被說著... 一如一個路口十幾條生命幾十年來以相同的模式重複著... 而那個頻繁動線上(由東邊得開蘭東路往青雲路北上右轉)的狭迫、蔽障也是數十年如一日。

0.1KM:等待接棒的路口

之所以想到它,只因晚間七點左右窗外傳來一陣碰撞聲。 當下我還努力的筆耕著對亡友的思念,想一場不算激烈的擦撞,應該還好吧。遠眺那個路口,發現沒有多少人圍觀(在鄉下地方,這是好事),一輛停著的白色轎車,車主還下車四下張望,聽那聲響應該是汽車與機車ㄎㄟ到而已,比起前些日子深夜「嘰~~~~ㄍ一ㄡ~~碰」那種驚心動魄,我猜這回應該無大礙吧。簡單看一看現場,又是挖挖修修的公路路障惹得禍!消耗年度預算有必要這麼誇張嗎?宜蘭縣境內從頭到尾的主要省道肝腸寸斷好一陣子了。 不久,窗外人聲開始沸騰,先是一輛救護車,再來一輛警車,過一會兒又鳴笛了~ 20分鐘過去,照理說應該人群散去(受傷的人已經載走),似乎圍觀群眾還在嘰嘰喳喳。送瓦斯的先生不知向母親啼咕些什麼,看到母親有點精神的跑上樓來(她平時這個時候總是一副病奄奄的模樣)。 『你有沒有聽說?』(不懂頂樓的我能聽誰說?)『那個路口有一個人被壓在白色轎車底下,我來這裡看看有沒有。』 從這個窗口望去,十字路口的景象一目了然,我真想告訴她不必看了,因為什麼也看不到。但或許是事情出乎意料讓我啞然。車禍發生的客觀條件是可以被認知的,事件的嚴重程度卻是…. 可能寂靜如卡車轉身,沒有任何衝撞;可能是暗夜迷霧、高速碰撞的悲慘;可能是一個閃身、一個摩擦、駕駛尚茫茫然不知何物的異狀… 然而百分百的命中率,對於生命。別說老一輩之間的繪聲繪影,連我都幾乎能感受等候生命輪替的急切。 母親端了湯再度光臨我的工作室。看她也為自己準備了一碗,興致盎然?的看著一切實況。我不禁納悶:在人生將盡的時候汲取死亡訊息,難道不會惹起內心對盡頭的恐懼?一陣火光、一股濃煙、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哭喊,他的親人來了。 什麼時候,那個路口也會上演魁儡戲?

網路對話好比樹下閒嗑牙

但是,網路的力量仍舊會被不明就裡的人誇大,即便與口耳相傳的謠言相比,它簡白且足堪追究根底。 莫非,something unhearable, invisible 較能讓人安心? 這幾天,「方圓之內」發生一些事,一些將我從虛擬的、思想性的、脫離的領界跩到欺身接觸現實的事(但其實靜下心看,後者的情節反而更超現實)。 首先,我首次體認到鄰里關係的疏緊的確關乎現實生活利益。 也開始接觸到親切笑臉背後存在各式各樣的利益算計:行有餘力不傷己時利益共享、粥少僧多時保密防諜(但此情節多半與選舉利益有關)。這似乎是我所在方圓的生存傳統,見怪者才是怪,要是公開擾攘那更是妖怪!於是,即便我發現眾人共享不正當的利益也不得說,畢竟小紅帽就算被大野狼吞了還能吃到野狼肚子裡殘餘的餅乾屑,咱一提,大家都沒得吃。 但,或許「吃」與「說」是互補的口腔運動吧? 俺不僅醞釀說出「大野狼是漁會,而小紅帽是假漁民」這碼事,俺偶而還會對風馬牛不相干的撇上兩句。只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今天就遭遇了這麼一回事。 又或者,本該是兩件事的被兜在一塊兒了... 一件我僅是無意間接觸從而引發好奇但未曾下過評論的事被期望能依事實作評斷。我該如何反應呢?而當我不知為何或可能因為前述「預防」而被邀請參與事件其中,後續我該如何反應呢? 假如前者獨立發生,我的直覺反應是新鮮、有意思的。 然而兩件事一起發生,我依然可以保持新鮮感,但另一種感受是...被冒犯的,一點點。 不論如何,這裡將持續紀錄我的方圓體驗。

城鄉差異:什麼是好東西

話說某個週日早晨,與隔壁的隔壁鄰長聊起前陣子有過路的台北人興致高昂的詢問隔壁這間空屋是否出租?因為他們相中前面的國中綠地與後面的天主教前庭,不僅如此,他們迷戀五零年代的建築風格:七厘洗石與低腰堵的上下推拉窗。雖然俺深以為這兩棟對稱並含有中庭的兩層樓房在任何一棟變更立面風格前出租才有復古風味,意即當下已經太晚。但俺只能保持緘默的,並忠實的代為轉告。 完成轉述後約莫一個月,隔壁房子就動工了。看到樓梯變更設置的方向,可以預想屋主積極利用的念頭。但... 不知道要租給誰?直到前幾天,老媽提及這件事,才知道目前它仍「待價而沽」。 由於這位鄰居的承包商於施工過程非常不負責任,環境維護品質也讓左鄰右舍詬病不已,好幾次讓我氣得忘了敦親睦鄰的美德。因此,別說舉手之勞了,連動根指頭都懶得...於是,施工期間那對原有打算租賃的夫婦皺著眉頭望著被破壞的古樸之後隨即以詢問的目光望向我時,俺聳聳肩,攤攤手,一副無可奉告不必問我的淡漠。 在宜蘭,經常可見諸如此類「鄉下人想奉獻的」與「都市人欲需索的」價值落差。

Beyond the Neighborhood

改變中的外澳海邊 年節後的好天氣週末,途經外澳慶天宮,突然想看看這個海邊最近變成什麼光景?幾個熟悉面孔的堤防邊住戶是否在閒逛、聊天?那兩條黑狗找到主人了沒?沙灘上還有沒有漂流木? 方向盤一轉,難得廣場的停車位滿了一半,大多是休旅車,有些車上還載著衝浪板。衝浪?沒聽說這兒的浪頭適合這一款新興的東北角浪潮活動。只是,站上堤防... 還真的咧!奇怪了,這類運動要嘛在北邊一點的蜜月灣,要不在南一點的烏石港北堤,怎麼會選擇這裡呢?望著海面上某些看似教練者徒勞無功的努力著,俺八卦的腦袋突發奇想:「難不成... 佔地盤?」 想到港口社區邊緣處隨便一間鐵皮屋也能掛上「衝浪協會」的招牌,甚至有人租了間小小倉庫卻也大張旗鼓的「進行沖澡收費十元的一個動作」(XD)... 只要有利基,不可能都可能。原以為北宜高通車後將被投機者摒棄的小鎮將躲過一劫,什麼劫?生活品質換蠅頭小利的劫。現在看來,無組織支援、無政府協助管理的居民與生活環境也只能任人魚肉。 回過神,原本屬於外澳居民生活街道的這條長堤,在社區南邊的觀光大廟蓋完之後,居民會不會被驅逐於沙灘與長堤之外?會不會 此景只待成追憶 ? 延伸閱讀外澳 : 5.1km: 外澳慶天宮前 Morning Strol l@ 金光黨 Morning Stroll @ 晨曦 發現大里聚落 每回越過那座高聳的陸橋,就能望見不遠處的大里天公廟。 每回返轉經過那座橋,就會看見一片壯觀的海蝕平台,與大大的龜山島。 去草嶺古道健行的時候,我總是將車子停在大里遊客中心停車場,然後看準時間衝向大里車站,這過程,我還注意到兩者之間、鐵道與公路之間還坐落不少的先人墓園。 對了,還有念念不忘改天要去探一探的大里漁港那長長的海堤... 除此之外,大里,對我來說,是什麼?還有什麼? 拜 MOONLADY 誠實的、不長進的、頹廢的兜風說,我得以不具任何機能性的玩弄方向盤,在一個看似不是星期天的周日正午,拜訪那一處感覺上被遺落在名氣邊陲的所在:大里簡。 窄小卻不封閉的小徑給予初到的訪客各個向度均等的探索慾望。 向右,才知道原以為高聳的陸橋其實不是橋,岩壁底端有個類似山洞的穿越空間,容許居民們可以不避穿越可怕的濱海公路車潮向南方目的地前進。  向前,溪濺邊的大榕樹平添聚落的古老意象,抵達海岸新生地之前的左側有一處細心維護的園地。再往前,一端是越過水泥橋之後可到達的印象中想去的地方:堤

【favorite trail】曲徑通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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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息過後的九股山,混合著沛然的綠與裊裊詩意。 看不到預期遭遇的垃圾掩埋場,倒是發現幾落宅苑配置得恰到好處,喚起我從不曾有過的探訪慾望,一反從前老是擔憂冒犯了或觸犯禁忌的恐慌。過去也曾引領朋友們來此享受竹蔭翠綠,但對於「心不在焉」的情感動物而言,這樣的兜風路線還不夠她們完成愛情故事的序篇,卻足以讓我在「食不知味」的聆聽過程偷得些許感官上的舒緩,畢竟,正襟危坐的咀嚼愛情故事對咱濫牙敗類簡直浪費生命~~ 輪胎轉著的同時,俺的腦袋也飛快的轉著... 但最終決定: 在重新認識它之前,什麼也別想。 Just enjoy it !! 俺迷戀海天一線處那一道道美麗的弧彎... 繼續探詢 【 九股山 】  

From Old Town Pub To Station Inn

"I just need a place to meet up with friends for dinner or for drinks." She said. 然後,空間的幻想遊戲就這麼開始... 她不夠浪漫,而且有點懶,最實際也最令她鍾情的地點非它莫屬。 它:車站週邊、小鎮的客廳兼起居室。 可能一邊聆聽 Hotel California 的關係,想像起小鎮的門戶,壓根兒遠離宜蘭現有車站的既定模式與型態,溫暖的、居家的、質樸的、友善的驛站組合跳出鮮明的影像... Such a lovely place, such a lovely face 突然,很想將這幅畫面與旅人們分享。 小鎮沒有旅館已經很久很久了...(to be continued)

方圓之外的方圓之內

一開始書寫方圓,俺心裡便滴咕著: 方圓之內的不一定有興趣,方圓之外的卻又沒來過。那麼我寫這些想與誰交流?聳聳肩,就當閒閒沒事刻劃方圓印象於方寸之地好了... 那是一開始俺不以為意的想像。 聽著 asan 敘述她的小鎮情緣,看著 monique 以彗星般擔心不小心K到地球人之姿闖入陌生又彷彿熟稔的小鎮... 老實說感覺很詭異~ 從未想過:小鎮成了我的情誼起居室! 過去,總是我看到、聽到、遇到、想到什麼,你們回應。 現在,該是你們看到、聽到、遇到、想到什麼,我回應。

如果我有一條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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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G!! 不看還好,方圓一公里之內竟然還有這麼多處神秘境地! 濱海公路以東+海水浴場路以南: 小時候指抵達聽濤營,壓根兒不知道那條有著軍營的通路最後會到何處。開車的時候,由濱海公路望去,一片漁塭、防風林,好奇歸好奇,卻從未引燃探詢的慾望。 海水浴場路以北+大坑橋以西: 我知道那裡頭至少有一宅院四周繞著竹圍。因為二叔在我很小的時候鬧分家就是搬到那兒。印象中,當我穿越那條小徑,心中迴盪著「暗無天日」的OS,以至於如今對那個空間的記憶幾乎消失。 下福成: 介之於福德坑溪與金面溪的下福成,與頂福成隔著宜三線遙遙相望。雖然這兩條溪的溪畔都是童年時玩上爬下滑風火輪遊戲時的最愛,但其間的曲折與星綴空間對我卻極度陌生。 福德坑溪另一側腹地: 這一區擁有小鎮最美的夜景視野,結果竟然規劃為工業區!真是領教華人畏水的性格了... 假如有機會的話,我就算努力三輩子也買不起都還寧願她回歸極致的運用:高級住宅區。 定樁完畢,努力圓夢中... 神哪!請賜我一條忠狗。

不會說寂寞

陌生小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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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姚若龍 曲:陳小霞 當我緩緩張開雙眼,藍藍的海,在車窗外面 那個不許我哭的城市,已經離得很遠。 陽光閃閃跳在海面,冷冷的我,在回憶之間 那個沒來送別的往事,還是教我想念。 到一個陌生的小鎮,丟掉我所有的身份 也許就可以想起,原來的我,是什麼樣的人 到一個陌生的小鎮,打開我每一處傷痕 脆弱的放聲哭泣,就像每個普普通通的人。 曲1. 熟悉的陌生人 到現在仍舊搞不清楚「意念、行動、需求」這三者之間如何彼此牽引。可以肯定的是,始作俑者是衛神父。若不是他,我對這個小鎮不會有如此強烈的依戀;若不是他,我不會對弱者有一種即使不耐也無法不關注的心態;若不是他,我恐怕不知道如何在滿身創傷後「哈哈!」兩聲;若不是他,我不會回來。嗯,好難得的告白。 ( 反正栽贓遠在異鄉的人就對啦~ :P ) 第一次與另一位頭城人交會對衛神父的感情,竟然來自 作古已十年的老鄉 !這位注定無緣會面的陌生人,未來半年將為我逐漸熟悉。只沒想到這樣的意念,在紛雜錯綜的人際關係裡,卻鋪排出最純粹的情節,彷彿是上天為我這單細胞生物特定訂製的禮物。 曲2. 虛擬實體的陌生人 許多人出國旅遊的時候都有機會驗證這樣的能力:心想到誰,下一秒就見到誰,可謂不遠千里來相會。然而,有沒有想過,其實是物質的接近所造成的磁場讓你們聯想到彼此呢? 或許 somebody 看不下去了,派個推手扭拽被動又自閉的我。(真好奇她又是如何被鬼使神差的?)打半年前這位使者即心心念念要為我引見另一位她的頭城朋友。聽起來很好笑吧?其實不會。從小時候開始,我已經理解不是每個人可以同我一般除了上學與睡覺的時間外通通在鎮上鬼混(俺懷疑八成是小時候被夜遊神給附體了),照面都難,遑論熟識? 好不容易會面了,卻深感時機不對(會議在即時間不夠、想討論的東西還沒準備好...)。來不及遺憾,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難以名之的震撼,解答了一個我尚未準備探詢的疑惑: 李榮春果然與同學HL有很深的淵源 。緊接著的是一波又一波浪潮,以一種既興奮又急迫的態勢,將我拉近心之所嚮的something。當最後一個人物出現,回憶猶如走馬燈,終於謎底揭曉... 十年的鋪陳,一切彷彿都在老頑童的指掌中~ 曲3. 陌生的親戚 陌生的老嗓音由外入內、由遠而近,剛毅不催的執念讓我的自閉戲碼再也演不下去,只好硬著頭皮下樓與不知該如何稱呼的陌生歐吉桑閒話家常。原來老先生代送某位來訪不遇的親戚轉交的「等路

一道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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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D音響、香肉丸、青菜包、青果百貨、隨身聽... 這兒不是超級市場,但它儼然成了頭城鬧區的新風景。或者說,它的突特讓人幾乎忘了盧宅與頭城市街的強烈分界。 避免唐突,我只能日復一日不斷經過,竊聽顧客與他的對話,偷瞄別人看他的眼神,私下探聽這位「何方神聖」~目前為止,資料庫近乎空白,只聽說所有者連睡覺都在那個地方。另一方面,我發現自己似乎有意不去發掘點綴這片牆面的原始故事,也許是私心希望保留一點小鎮傳奇吧? ps: 初四一早,我窩入對面的美容院,一邊洗頭,一邊紀錄門外似乎是歸鄉客的驚嘆:「嘩!看那一堆紅字。到底是在賣什麼東西?」 某個作者這麼寫道: 喝咖啡的地方都有一扇窗,窗外一定要有一道獨特的風景... 是嗎?那麼昔日的公車總站還頗適合喝咖啡的吧?:-)